真就不能称只为手!变异一般粗大、皮肤发皱冒着黑色气团,抓着一柄虚幻却又真实的大刀。看来不是剑灵是刀灵了!
白延川看见那凶尸,浑身颤抖,手脚都渐渐冰凉,胃里翻江倒海,一股腐臭传来,直冲天灵盖。
“你怕了?”
殷绾扭头瞧了一眼小狐狸,递上手主动握住,握住一片冰冷。
白延川极力压住胃里的不适,努力睁开眼,手掌微微用力反握着殷绾,“不怕。”
来不及殷绾开口安慰几句,那无头凶尸登时窜到他们面前,巨手直勾勾朝着殷绾的脖子就来了,不带一丝犹豫……
殷绾一俯身躲过攻击,咬破手指在它腹部画了几笔。不等她将符花完,凶尸手握大刀就要朝她的脖子砍去,被白延川狠锤了胸,愣了下神。
乘此机会,殷绾赶忙将符画完,在刀落下前夕,抓着白延川,躺下身子使尽力气,一脚蹬向凶尸干瘦带骨的右脚踝,愣是被反冲出数十尺,一口老血吐了出来。
沙土灰尘漫天,凶尸像是被戏恼一般,浑身散发着黑气,剧烈抖动,一副要认真的模样。
身上腐烂的伤口似乎是画上去,一点都感觉不到疼,照样有力。
殷绾将手中的白丝甩过去,昔日坚韧不断的利器,此刻只能柔软环在凶尸的腰腹、四肢,没了曾经如针般的尖锐,勒不进皮肉中,如蚕丝一般。
这法器与主人共体,与主人共情。殷绾通过白丝,感受到凶尸皮肉的刚硬,体会到它甩动身体时力量的强大,就算是两个自己,靠蛮力也制服不了它。
周围风沙飞扬,阴气沿地而来,夹杂着邪煞之力,冲击这林中两人。
殷绾的手指颤抖,关节被扭动一样,好比是上了夹棍,连心般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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