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语竹愣了好一会,才意识到封晏这是要自己替他宽衣。
沈语竹硬着头皮走近封晏,低头解他腰间的带子。封晏亦低着头看她动作,热息洒在她白皙的后颈。羞赧化成薄红的云朵浮上沈语竹的双颊。
腰带上的暗金色的兽似乎真能动一般,咬着结不愿放开。沈语竹从不知自己握笔丹青的手会这般笨拙。十指纤纤却无论如何也解不开这恼人的腰带。
“阿竹,这可不成。”封晏叹了一声,推开姜语竹,自己解下腰带,“你得学。”
沈语竹只得愣愣看着他动作。封晏手指修长骨节分明,十分好看,只是左手背上一道斜斜的疤痕显得有些突兀。
封晏兀自解下腰带,脱了外袍躺上榻去。他斜撑身子眯眼瞧着沈语竹,一手撑着脑袋,另一手在空着的那一侧轻敲。
沈语竹万分踌躇,手足无措。虽说被送出皇宫之时,她便有了心理准备,但如今真要“伺候人”,她依旧有些抗拒。
“要我替你宽衣?”封晏声音淡淡,带着丝催促的意味。
沈语竹咬唇脱-下外衣,却不躺下。她轻声道:“将军,我在这守着。”
良久,封晏忽笑了声:“阿竹,你夜里都惯是这样站着睡么?”
沈语竹一时无言,又闻他道:“阿竹,通房丫鬟,是要能爬上主子床的。”
未等沈语竹再做回复,封晏抬手轻飘飘一扯,便将沈语竹拉到自己怀里。
沈语竹始料未及,猛地跌上木榻,胳膊恰巧撞道封晏胸膛。封晏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。
木榻窄□□仄,沈语竹小心地缩着四肢,生怕碰到封晏。即便如此,男人的气息还是极富侵略性地占据她的感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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