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、穿了?
真真、真穿了?!
穿成马上要破产的渣攻?穿成下场凄惨的渣攻?!
阮词不能接受。
她好好在自己的世界里上班摸鱼下班躺尸,没什么大能耐也不会让自己饿死,父母身体倍儿好还能时不时拉着她去旅游……
这才是她的日子呀!不明不白成了另一个人,还,还得处理那么一大家子企业,她会死得比原身快吧QAQ?!
不行,不行不行不行!再多的钱也不行啊啊啊!
正当阮词瞄准了床头柜,决心要不要赌一把撞上去看能不能回家时,她鼻子一动,察觉到空气中多了股茶香。
下意识偏头去看,与那道含了些许不甘、些许不耐的痛哼声碰上。
“唔……”
本在床边笔直跪着的人蓦地被某种痛苦折磨得蜷缩倒在地毯上,眸中冷意顿时碎作无数星子,明明灭灭散了。
娇软的身躯不住颤抖,额上冒出一颗颗冷汗附着在病态苍白的面容上,颇有一种我见犹怜的脆弱感。
她死死牙齿咬住唇瓣,不让炙热的呼吸喷洒出去太多。睫羽已湿成浓墨色,眼尾一片嫣红,整个人如喘不上来气般在地上挣扎扭曲着,硬是将被绑着的手在麻绳上磨出血了!
阮词撞柜子的动作顿住,人傻了。
文中提到过原身自幼体弱,身上信息素味道非常淡,根本无法使omega受孕。是后来找了个叫李南风的神医治疗,才没断了阮家的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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