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也无法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,陆忘忧觉得自己疯了,在决定半夜坐高铁花费好几个小时,只为了过来找他的时候。
她极少有这样不计后果、随心所欲、说走就走的时候,今晚算是一个特例。当时是真的什么也没想,就是在看到许期那句想她的时候,突然想来见他,不顾一切的见他。
到了之后又不忍心打扰他睡觉,明明没见到他的人,但她却觉得满足。
困意慢慢袭来,几个小时的奔波让陆忘忧陷入了沉沉的梦里,是以她不知道,在她睡着后不久,有人小心翼翼的拥住她,一遍又一遍的轻吻她的额头,虔诚又沉溺的样子,恍若她是他的珍宝。
脸上有着细碎的痒意,她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躲避。腰上又被人轻轻拍了拍,她还记得这是在家里便眼睛都没睁开的回了句:“陆晚乐,别打扰我睡觉。”
直到耳畔传来一声轻笑,有热气打在她的颈间她才蓦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许期家里。
“懒猫。”他的声音又低又哑,震的陆忘忧耳朵一阵酥麻。
她缩了缩脖子,艰难的在他怀里转过身子,半眯着眼睛看他:“你怎么知道我来啦?”
许期用额头与她相贴:“闻着味儿就知道你来了。”
“什么味儿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
见她还想追问,他干脆让她说不出来话,低头一下又一下轻啄她的唇,让她的话堵在嘴里。
陆忘忧伸手去推他,他也不躲,照亲不误。最后她没用什么力气的咬了他一口,他才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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