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嫂子后,汀汀失魂落魄,一言不发。即便路上有只刺猬跑来跑去,她都提不起兴趣看一眼。
三郎觊觎烧刀子酒很久了,趁着嫂子不在,他的心思活泛起来,想偷偷喝两口。不然等到了家,爹那么贪杯,肯定不会让给他一滴。
“姐,把酒拿给我。”他一边赶牛,一边催促道。
汀汀严肃道:“那是给爹买的,你想都别想。”
“你不给我拿,我自己拿。”三郎跳下车,绕到车后,从汀汀手里夺走酒瓶,把她的手腕都捏红了。
“吕三郎,我要告诉爹,看他怎么治你!”
任凭汀汀怎么威胁,三郎都装作听不见,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烧刀子酒。
打开盖子,一GU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。三郎皱起鼻子贪婪地x1起来,唯恐浪费一丝香味儿。
汀汀捂着鼻子,用脚尖踢他的背,“你只能喝一点,别喝多了,不然咱们回不了家。”
“不是还有你嘛?你那么厉害,还不认得回家的路?”美酒当前,三郎哪里听得到姐姐的劝告?咕嘟咕嘟灌了两大口,辣得面目全非,身子忽的燥热起来,当真过瘾极了。
眼下夕yAn尽褪,天边只剩几段泛着紫兰sE的晚霞。黑夜降临,人烟稀少的小道上虫鸣蛙叫震耳yu聋,牛车嘎吱嘎吱地晃晃悠悠,远处传来一声狼嚎。汀汀害怕得头皮发麻,赶紧让三郎把油灯点亮,以免牛看不清回家的路。
三郎酒量不好,几口酒下肚就醉得头重舌头麻,连汀汀是谁都不认得,更别说点灯。
“你跟爹一个样,都是烂酒鬼!喝Si算啦。”汀汀嘟囔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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