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无月眼前一黑,险些站不住。
拽着帷幔的手,指节发白。她闭了闭眼,坐到床边。
“阿娘......”她握上白清颜几乎只剩一层皮包骨的手贴在脸颊上,“阿娘,是月儿,月儿回来了。您睁开眼,看看月儿好不好?”
床上的人毫无回应。
眼泪滑下,言无月捧着白清颜的手趴在床边无声cH0U泣。
缙无俯下身,用宽厚的臂膀将浑身颤抖的言无月拥紧。没有任何话语,没有任何动作,只是抱着她。
许久,言无月收整好情绪,拍了拍腰间的大手,放下帷幔坐到桌边。
她看向言宵雾,冷声问:“我阿娘的毒,是谁下的。”
言宵雾坐在对面,闻言闭上眼,艰难的吐出两个字,“李氏。”
果然。
言无月冷笑,“她人在哪?”
“关着。”
“你倒是舍得。”言无月冷嗤一声,“解药呢?”
“她说没有解药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