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移花影上栏杆。
不知为何,程乐然在惊恐中却想起这句诗,尽管这并不是春夜。
刚刚沈泽森将她拉起身,又将她抱起放到了石台栏杆上,吓得她不得不夹住男人的腰,环上男人的颈,脸也顺势贴上他的领口,将那些黏黏糊糊也沾染到价值不菲的衬衫上。
可还没有T会到恶作剧成功的快乐,程乐然就被T0Ng了个彻底,想要后退,却又在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之后,紧紧抱住男人,让沈泽森更加轻松的cHa到了最深处,抵在了g0ng颈口前。
西装外套从肩膀滑落,被压在PGU下,要掉不掉。
月sE下的身影交叠起伏,程乐然忘情地J1a0HenG,那妩媚X感随着山风传入了楼下的房间。
二楼客房里,江韵诗百无聊赖地刷着各个社交平台,看着那些人又晒了些什么,游艇派对,私人飞机,跳伞蹦极,旋转餐厅,光怪陆离的人生,由金钱与权利堆砌。
如今,她不会羡慕什么了,只有别人羡慕她的份,哪怕不能发照片秀,但有头有脸的人物,谁不知道她如今已经是沈泽森的妻子。
微开的窗户传来细细JIa0YIn,似N猫第一次发情。
唯一不好的是,江韵诗已经快一个多月没有X生活了,本以为今晚可以纵想床笫之欢,却最后落得独守空房。
不过能看见程乐然不得不委身一个残废,她万分得意,但不知为什么,还是有些不安不满。为什么呢?她就是不想让程乐然花一分属于她的钱。是啊,沈家的钱不就是她的钱吗?不就是她孩子的钱吗?哪怕沈煜只是把她当玩物,哪怕她终究还是上不了台面的手下败将。
她要她永世不得翻身,一天好日子都过不到,才不枉她当初向父亲出谋献计,借刀杀人。
江韵诗还在幻想程乐然今晚被沈煜那个变态残废折磨的Si去活来,侮辱个彻彻底底,却丝毫不知道,楼上的yAn台,她的丈夫正与她的表姐在鱼水之欢中互诉Ai语。
更不知道,她自以为是的告状,反而让两个有些别扭的人,更进一步。她哪里知道,沈泽森就是程乐然当初出钱又出力的高中男友。她哪里知道,姑父从来不是为了拆散两人才回来,甚至还为他们亲手做了顿饭。她哪里知道,沈泽森从头到尾心里只走进去过一个人,就是她从小嫉妒到大的表姐程乐然。
楼上yAn台,挂在男人身上的程乐然再一次抵达ga0cHa0,再一片白光中喷S出淅淅沥沥的情Ye,软成一滩春水,随着强而有力的ch0UcHaa上下DaNYAn。
因为害怕而格外敏感的甬道,在每一次重击下都会骤缩,SiSi咬住T内饿急了的猛兽,怕它离开又怕它深入,想要它别再这么猛烈地冲刺,却又制止不了它的袭击,反而适得其反,甚至让腿间的男人更加卖力了。
扑哧扑哧,咕叽咕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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