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i情是双方的自由对等,
我决不对你强迫。
我将把对你的Ai藏进心底,
Ai你,但我会永远躲开。
等到你领悟的那一刻,
我会同你一起品嚐
珍藏久远而香醇的Ai。
写了以上随感,林之男心里稍稍好受一些。他从箱子里找出三年多前刘忆给他包紮伤口的手绢。洗净的手绢上已经看不到血迹,只有一支栩栩如生的兰花溢着幽香,林之男用手绢裹住求Ai信的底稿,一起又放回了箱底。
那天上午,政治处李天良主任告诉林之男,小兰已经同意回家了,让林之男趁热打铁,马上动身,到了R市再陪她走走看看,买点礼物,把她开开心心地交到父母手里。一路上,林之男只得压抑着失恋的痛苦和悲哀,强颜欢笑,跑前跑後,终於打赢了这场拯救另一个失恋者的持久战……
骑车到了姑妈家门口,林之男早早弯腰低下了头,上次碰头的痛还记忆犹新,姑妈姑父早把晚饭准备好了,“都回来两天了,还在忙别人家的事,你的事可千万不要耽误了。”林之男订亲问题是摆在姑妈面前的压倒一切的大事。
“你跟小芸的事,她家也在催了,不管小芸能不能提g,你们在一起,都是前後都有路,能在部队g你们就好好乾,部队g得差不多了你们就一起回来,在Z县城找个工作把家安了。想我们了就搭个车,半天就到家了,我想你们也是半天就见到了。”姑妈想的不是没有道理,不是走投无路,谁愿意常年天各一方骨r0U分离呢。把与小芸的婚事定下来,以喜冲忧,可以集中JiNg力谋学习,也便於及早从失去刘忆的痛苦中解脱出来。
姑妈还告诉他,“一起参军的鲁富平Si了。”在读高中时,为了林之男的入团问题,支持他入团的团支委鲁富平与反对方团支委拍桌子、甩板凳,噪子都吵哑了,最後在临近毕业时才亲自介绍林之男入团。
“是去年打越南时牺牲的,‘烈士光荣’的牌子已经挂上他家门口。”姑妈叹了口气,“他妈眼都哭瞎了,现在见人半天都认不出来,总拉住人说,‘平儿不提g早回来当农民就好了’。”
想想为国捐躯,永别了的老同学,林之男失恋的痛苦似乎减轻了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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