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把秦晚妆抱在怀里,清瘦的手有些颤抖,他闭上眼,轻轻呼出一口气,才冷静下来,细细哄着,“往往,别哭。”
秦晚妆受了委屈,这会儿趴在漂亮哥哥怀里,像是要把一切都宣泄出来,眼泪吧嗒吧嗒地掉。
鹤声罕见地有些不知所措,指尖轻轻拂去小姑娘眼角的泪,“我来了,往往。”
嗓音有些颤抖。
鹤声觉得自己的心被攫住了,密密麻麻的虫蚁啃噬骨骼,他几乎要被逼得发疯,眼尾带了点病态的殷红。
他拼命克制自己想要杀人的恶欲。
不可以。
至少,现在不可以。
他捏着桃枝,把它递到秦晚妆的小手里,小姑娘的手软软的,像块酥酥甜甜的奶糕。
鹤声对上小姑娘的目光,温润地笑了,笑容却未达眼底,他轻抚着小姑娘的后背,嗓音里带了无穷无尽的惶恐与茫然。
“往往,别哭。”
“往往,看看我。”
“好孩子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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