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进行了快一半,本该早就到的人姗姗来迟。
沈进在秘书的陪同下一脸歉疚走到沈锦鸿跟前,“不好意思叔,你也知道,”他语气沉重,“阿立的事情对公司影响很大,最近才逐步走进正轨。”
“公司只有我一个人,难免忙的脱不开身,幸好——”他目光落在挺拔而立站在沈锦鸿身后那个男人身上。
“幸好您把我的好侄子找回来了,不然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”
沈进的这些客套话,沈锦鸿是一个字都不信,他苍老严肃的脸上意味深长,“我看你打理的挺好,幸亏公司有你啊,要不我这老胳膊老腿才不知道怎么办好呢。”
他拍着沈进的肩膀,“止安还小,在工作方面你得帮衬着点。”
沈锦鸿视线往大厅里转了一圈,“他们,难对付的很啊。”
“您这话说的,止安是我哥唯一的儿子,我能不帮他看好家业么。”随后,沈进也学着沈锦鸿的样子,“您就放心吧,有我在,他们不敢为难止安。”
沈进一番话看似回应,又意有所指,沈锦鸿眯起眼睛,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沈进不偏不倚与他对视,半晌,两人在红酒杯的脆响中朗笑出声。
他们都知道,沈家目前的问题是“内忧”而非“外患”。
他们也知道对方最想除掉的就是自己。
嘴里亲密的叔侄,其实是脚下的绊脚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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