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下她只缄默不语,坐在秋千上闷闷不乐。
燕怀瑾在她不远处的石椅坐下,用生y的措辞语调安慰道:“傻子,这有何难过,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。”
彼时裴筠庭郁郁寡欢,根本无心去留意他用了多大的力气,强忍心中的不快与醋意,明明自己也很难过。而她不识好歹,却只一昧呛道:“你走开,我不要和你说话。”
“那......我带你去窄巷吃王婆婆家的馅饼?”他又缓和了语气。
馋嘴猫小筠庭想起自己确实有好些日子没吃上王婆婆家皮薄馅多的r0U饼了,犹豫片刻,还是选择拒绝:“我没胃口。”
一番下来,燕怀瑾好不容易软和的表情,瞬间又恢复成严肃的模样:“裴绾绾,你何故为别的小郎君如此折磨自己?”
“你懂什么?”
“我不懂?”他神sE认真,墨染的眼睛黑亮,摄人心魄:“大不了没人要你,我娶你便是。”
过后她并未当真,却不知那是少年毫不掩饰的赤忱与真挚愿望。
穷尽此生,未曾变过。
......
......
再说燕怀瑾十五那年,手上第一次沾了人命。
裴筠庭半夜似有所感的醒来,打了个寒战,在模糊光照下窥见她床前映出的人影,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血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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