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我又把自己蜷缩起来,更深的躲进被窝中。
我好累。
而且很痛。
旧伤复发的老腰、新添的右手脱臼、脸上背上,到处都在痛。
我到底是来这里做什麽的?
外头忽然响起了房门被开启的声音。
赫拉休伊和来人对答的声音近在咫尺,可却是说着我不懂的语言。
──为什麽呢……啊,因为翻译领巾在打架的时候就Ga0丢了的关系吧。
我迟钝地转动着思绪,听着来人退出房间时的关门声。
──可惜了,那麽好用的东西。还有机会再拿到吗?
房里再次安静了下来……大概三十秒。
这次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粗暴多了。
劈哩啪啦的脚步声一下子缩短了门口到床边的距离,随後桌灯大亮,亮堂的昼光穿透凉被,刺激的我眼里一阵酸痛,正想更紧的拉住被子时,却感觉到外侧有人也在跟我争夺被子的所有权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