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姓薄的呢？」
「薄司是她的玩伴，能跟她一起玩玩具、一起摧毁玩具，其他人都让她觉得无聊，连我也是。」
沈嗣对於这个nV人的实话轻笑了一声：「听起来你们随时都会被主人抛弃。」
「只要没有利用价值，她就可以丢，只不过她连丢都嫌懒。」朱殊乐完全不在意这些事实，只是陈述出来：「你合了她的胃口之外，还尝试想驯养她吧？」
「不容易，我倒想问问莉莉丝是怎麽养她的。」
「侍奉恶魔还简单点，驯服恶魔连莉莉丝都做不到。」她摇摇头：「她跟薄司只是在莉莉丝面前装乖而已，莉莉丝自己也明白，所以只是让小D仅存一条最後的底线。」
「她有底线？」
「让她知道，自己还是可以尝试当个人类，而不是只能当个代号D的恶魔。」
听到朱殊乐喊符珀的方式他也知道了，以前她待在这里只是一个恶魔般的存在，而这nV孩的名字是後来才取的，白玉也是把名字拆开来的代号，让她在地狱之外还有地方可以继续上sE，无论是血腥还是温和，她都可以去做。
「她充其量只是配合着旁人罢了，只是懒得在我面前装，像是怕多浪费力气跟我斗心思。」
「看得出来。」她g了唇，敏锐的也感觉出来沈嗣是个什麽样的人：「我只希望你不要让她有不高兴的一天，毁灭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，但这都不是最糟的。」
沈嗣m0了m0那nV孩的头，没有抬头的开口道：「白白浪费了这块白玉，觉得糟糕的是你们，我只会觉得可惜。」
「对，无论是恶魔还是白玉，喜怒无常也好，泯灭人X也罢，只要她还会有高不高兴的一天，她就还是活着。」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