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清楚那天没有出席的因素,当天早上我满身是伤的躺在朋友家,我的下T遭到不正当行为的对待,身上也有多处骨折,而没被衣服遮挡到的部分都是瘀血。
那段回忆是我大学恶梦的开端,也是我始终不想再跟别人提到的回忆。
金宇没有感受到我对话题早已没有兴致的模样,一个人喝着调酒没有目的的说着,很难想像同样都是这所大学的学生,竟然对学校生活却有大不同的回忆,我看着你开心大谈校园生活,而我只能不断让自己忘记这段回忆。
老实说酒越喝越苦,苦到我原先喜欢酒的品味,也逐渐麻痹。
金宇喝了很多酒,说话的速度也随着酒JiNg变慢,字与字的行间也愈发模糊,都听不懂他要表达的意思了,只是脸上的笑容从未掉过。
言泽从远处盯着我们这处并大步前来,看向金宇的方向,直接拨打计程车,金宇喝到不省人事,计程车到店门口时,还是言泽背起金宇到车里,幸好再喝酒前金宇有事先交代他酒量不太好,并且传了租屋处的地址给李贤。
言泽走回我身边,坐在刚才金宇的位置。我还没有醉到不能辨别身边人是谁,只是我没有力气赶走身边的人。我想自己静一静,喝着偏苦的酒让自己在那段记忆cH0U回到现实。
我的视线对上言泽,竟有一瞬间我好像看到言辉的身影,我脱口就问出:「你认识言辉吗?」
对面则是嘴角上扬,给出了肯定的答案。言辉是我弟。
我的嘴角失笑了几声,回应了几句:「当初怎麽找都找不到你,为什麽你一出现在我的眼前,和你有关的人都冒出来了?先是旧情人的弟弟再来是旧情人,现在直系亲属也出来了,我该不会是被上帝眷顾了吧......」我哽咽地说。
我越来越难控制住情绪,眼泪也不断从眼睛滑落,直到泪水遍布整个眼球,看不清分不清眼前的模样,我才停住嘴里念念有词的话语。
言泽把我抱到酒吧的三楼的某个房间,我还是有意识到自己被捧在怀里的感觉。
上楼梯前,泽哥随手拿起一块布料往我的身上盖住,他盖的地方恰巧是我当下最不想让其他人看到的地方,眼泪浸Sh我的双颊,眼角的失落,和一GU脑的落魄。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,也不晓得泽哥抱我的时候会不会有点费尽。
这块布料充分展现泽哥的温柔。
言泽和言辉给人的感觉有很大的差别,泽哥的温柔是直接传递给对方知道的,没有使用技巧的方式,应该是人们口中说的"暖男"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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