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妇平日里求神拜佛,对出家人很是敬重,于是立刻追问:“两位女道长被哪家迎去了?”
农夫道:“就在隔壁张大娘家落脚。”
农妇“啊”了一声:“张大娘的两个儿子都在镇上做工,只她一人寡居在家,又怎么能招待好两位女道长呢?”
农夫听她语气热忱急切,终于忍不住沉下脸道:“傻婆娘,你当真以为她们是正经道士?”
农妇登时愣住了,她从没见过丈夫这样严肃的神情。
杨过想了想,问道:“方才我听见外面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,莫非这两位道姑来者不善,与大伙儿动手了?”
农夫叹了口气,面上露出几分悲戚:“她们一进村,那年纪小的道姑二话不说就拔剑把狗杀了个精光,说这些畜生冲撞了她师父。何家妹子平日里就喜欢喂喂猫狗,见十几条狗眨眼间没了呼吸,哭着便要同她们评理。那年长的道姑生得貌美,面上一副笑模样,可是在得知何家妹子的姓氏后,竟然当场变脸,直接伸手拧断她的脖子。”
农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,面色惨白道:“杀人……她们居然敢杀人……”
农夫恻然道:“何大哥冲上去跟她们拼命,谁知还没挨着她们的衣角,便被拂尘打中天灵盖,登时毙命。这还不算,那道姑连杀两人,又取出数枚银针扔入井中,说针上涂着她的独门剧毒,若想要她解毒,就提供一处清净的屋子让她们落脚,并且对外隐瞒她们的踪迹,哪怕有外人询问打探,也不得说出真相。”
“所以……所以她们才住进了张大娘家?”农妇惊惧道,“可是张大娘年衰体弱、耳聋眼花,若是一个不周到得罪了这两个煞星,哪还能有命在?”
农夫摇了摇头:“那年长的道姑言语间对男子颇为厌恶,何大哥正是因为近了她的身,才被她无情杀害。而咱们村除了张大娘是一人寡居之外,其他人家多多少少都有男丁,又如何敢让那煞星进门?”
一时间,这对夫妻脸上皆是化不开的愁云惨雾,看得杨过和段誉也是心有戚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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