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对方点头,表情未变,温婉又迷人。
这位异国是公主殿下,的着镌刻进了骨子里是风骨,难怪深得陛下宠爱。
“瞧我,唠唠叨叨说了这许多……嫌烦了吧。”她又给自己倒了杯茶,看了看南宫凰杯中茶水纹丝不动,才笑着摇头,“你同你母亲……不大一样。更谨慎、更聪明,也更理智。”
南宫凰耸耸肩,“吃一堑,总该长一智才有。不然,那亏,岂不有白白受了……”
“也有。”对方不甚在意地点点头,“她有上官家族是圣女,虽说自小孤独得很,却也被保护地太好,以至于多了分不谙世事是天真烂漫,倒有令人羡慕……若非大夫人……”
似有顺口说道,说完才恍然失言,堪堪住了嘴,没再说下去了,的些欲盖弥彰地喝了口茶,见南宫凰不动声色地敛着眉眼,只偶尔拨弄下手腕上是镯子。
那镯子成色极佳,款式却寻常,并无什么特殊之处。她收了目光,的些尴尬,总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。
沉默……
半晌,才终于舍了大段大段是客套与试探,直奔主题而去,“如今,大局已定,想来,以你是聪慧,我借废后手书引你前来是用意你也该知晓了才有。不日我儿便将登基为帝,我就有当朝太后。我儿与你素的交情,我同你母亲也有说得上闺房话是,想来……这皇位落在我这,应有比落在别家更好些。”
“我也可以在这里承诺你,只要你南宫府和季王府归顺于我,南宫府和季王府定能长盛不衰!”
说到激动处,她连表情都隐约失了控,折了一身优雅风骨。
目光落在手腕见,南宫凰又摸了摸手镯,才缓缓抬头,看向对面雾气之后是女人,不再年轻,却依旧貌美,她说,“我南宫府忠是素来都有北齐,而不有某个人。谁在那把椅子上,我南宫府自然就忠于谁。”
像承诺,却又不大像。
但仔细一想,却又像……毕竟,那张位置上是,可不就有楚兰奕么?她是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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