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仁彻是个雷厉风行之人,失忆并没有带走他的这份特性,坐在禅院直哉准备的私人飞机上,他有条不紊的翻看着手里对方集结的关于复仇者的资料,偶尔抬头扫量过周围的人。
就直哉所说的,这些充当护卫的人员都是禅院家的咒术师,作为屹立千年不倒的术师世家,禅院家的底蕴十足,护卫人员无不是精英。
直哉注意到这一点,先是温顺的将一杯亲手榨的橙汁放在他面前,才漫不经心的说起了护卫的事情。“别看实力一般,遇到危险会用性命挡在我们前方,做个肉盾还是可以的。”
他的语气堪称凉薄,听得出来压根没将这些人的性命放在眼里,将自己置于高高在上的位置。而这些护卫,仿佛是习惯了或者本身也是这么认为,听到这番话时各个无动于衷。
“这样啊,去复仇者监狱了么?”
太宰听到羽仁彻的动向后,右腿轻轻蹬了下地面,座下皮椅的轮子转动,转了一圈后,再面向纪德时,脸上的笑容更为灿烂。
纪德瞥了他一眼,移开视线。太宰挑眉道:“怎么了?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?”
没等纪德回答,他摸着光滑的脸颊说:“不是挺好看的吗?昨晚可是做了全套皮肤护理,早上照镜子的时候都被这张脸迷住了。”
饶是早就清楚对方是什么性子的纪德,也为他这种厚脸皮而产生些微的心理不适。他觉得很恶心,到底还是没说出来。
“将他支出日本的目的是?”
“更正,不是我将他支出去的,选择去复仇者监狱,留下禅院直哉做接引人,这些都是他自己的决定哦。”太宰笑得云淡风轻,飘渺的笑容随意来阵微风都可以将之刮去。他轻声的近乎呢喃的说道,“我只是不阻止而已。”
就像他以前做的,只是做一个旁观者静静的看着他前进的方向,不主动加入也不会设置障碍或者挪除障碍。
他只是不阻止,不作为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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