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怎么叫瞎咧咧呢?这是事实!”
两个人看似不管不顾的就打起了嘴仗,实则是在调节气氛,让这婚礼能喜庆热闹的继续下去,不至于被这些繁复的礼节弄得冷场。
新嫁娘满意了催妆诗,娘家兄弟自然就得放新郎官过去拜见岳家了。
玉琴回来悄一点头,银绣便知道该要走下一个流程了。她从一旁小丫头端着的托盘上取过一把素净大方的团扇递给旬玙。
贺子奚和李芳菲她们早一天就将自己的添妆送了过来,这把团扇正是贺子奚的礼物。
贺子奚如今已是真正的太子妃了,她素来聪明,即便太子没有告诉她当年详情,但她也从夫家对旬玙的态度中,迷迷糊糊明白了什么。
聪明的姑娘总是会做出聪明的选择,更何况她同旬玙的关系本就不差。
早两年贺子奚便跟旬玙打过了招呼,叫她准备嫁衣的时候不必差人做扇,由她来备。
这把团扇便是贺子奚准备了小两年的成果。
只见这扇面不似其他女儿家的复杂,却不得不称一句巧夺天工。
扇骨被漆成了红色,扇面上却只有一首却扇诗,是前朝一位婚姻美满的夫人出嫁时,夫君为她所作的催妆诗,后来常被后人用作女子出嫁时团扇上的却扇诗,意图能得到那位夫人一样美满的婚姻。
但细细看去,就会发现这首诗竟是用细如发丝的丝线绣上去的,一针一线竟然是一幅双面绣。
且这丝线不知是何种品类,随着角度的不同,竟然在阳光下折射出不同的颜色,新嫁娘行走间手中流光溢彩,仿佛捉住了天上的光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