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青松听话的去沏茶了,谢灵均便沉下心来思考最近的事情。
说实话,从蓟国公带着那位范家遗孤回来开始,他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,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他、被他们所有人都忽略了,却又怎么都想不出来。
这种感觉不好受,让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前面的一根胡萝卜吊着的驴一样,实在叫人不爽。
可谢灵均已经答应要好好准备春闱,答应旬玙的事情他从来不会食言。
更何况他虽然名头叫的好听,可是丞相府不必蓟国公府,不兴养暗卫啊这些。所以谢灵均这个相府公子的名头,真的只是纯叫着好听,在他正式入朝做官前,手下其实一点势力都没有。
还不如旬玙。
手下无人,自己又困于春闱,没办法谢灵均就只能先把这事往一边放放,等后边抽出手了再来处理。
与他相比,旬玙就没那么捉襟见肘了。
在回家的马车上,旬玙就已经吩咐银绣去查查刚才那个萧姑娘的底细。
“她目的很明确,是有备而来。不像是一个新入京的小官家女儿该有的能力城府。”旬玙如此说道。
“姑娘是怀疑她受什么人指使吗?”银绣问,“颍州不是什么好地方,姑娘是不是担心财帛动人心……”
旬玙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,但父亲方才得胜归来,她却在这个敏感的时间出现接近我,难保不是想那我作筏子,冲着我爹发难的。”
银绣明白了旬玙的意思:“姑娘放心,我定会尽快查清萧家底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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