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擦了泪出来,看见堂内只有祝绍云,他正长吁短叹眉头紧锁,便问道:“爹,怎么办?”
祝绍云只觉得脑门青筋直跳,一股一股的,要冲破脑门,难道当真要去上香去去霉气,怎么这一年什么事都不顺。
要说此事怪罪冯衡也是没有道理的,昨日掳走金枝的人并不是他,他也是遇见了关心这才上前。这件事可以怪到自家人身上,谁叫昨夜竟放心让金枝一个人孤身出门呢,也可怪到歹人身上,但无论如何都是怪不到冯衡身上的。
刚刚冯衡也说了,愿意为此事负责,祝绍云不想自己的女儿为妾,可又有什么办法能解了这个困局,时光不可能重新来过,他们也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叫金枝另嫁他人。
祝绍云心中如百爪挠心,想他前半生虽不是大富大贵,也是顺顺遂遂的,谁料到了该享福的年纪却接连遇事。
千金听了这话,脑子也嗡嗡的,想不出一个头绪来:“不关怎么说,还是先等金枝醒吧。”
一剂迷药下的猛烈,金枝一直昏睡到半下午才幽幽转醒,脑袋昏昏沉沉,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,只觉得口干舌燥,她挣扎着起了身,要下床去倒水,谁料一双腿又酸又痛,还软的很,好似软面条怎么也撑不起人来。
金枝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,身上的疼痛倒是唤醒了记忆,一大串不欲想起的记忆一个劲地往脑海里钻。
千金一进来看见的便是金枝坐在地上蜷着腿,双手不住地捶打脑袋,眼泪糊了满脸,她赶忙冲了上去,抱住金枝的双手,哭叫连连:“你这是做什么呀……做什么呀……”
两姐妹抱在一起,哭作一团,也不知哭了许久,方才渐渐镇定下来。
金枝也算是一个坚强的女子,若是一般心性的女子,只怕在想起来的那一刻便要寻死觅活。
既然人已经醒了过来,又吃了东西,该说的话,做的打算自然是要尽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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