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王爷。”徐滨之恭敬拱手,站在一旁。
摄政王打量的视线便落在徐长宁的身上,唇畔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:“嗯,你家这丫头不错,都坐吧,使臣稍后来了再说。”
众人都笑着表示自己不累。
摄政王还没坐下,谁敢提前先坐?
徐长宁就那般在后头等着,不过片刻,外头就传来一阵错杂的脚步声,有婢女提着宫灯列队缓缓而来。
灯光将女婢身上的缎面衣料笼上了一层亚光,显得婢女中间的北冀师团看起来都粗糙了几分。
徐长宁一看到这样的场面,便不由得微微蹙了眉头。
她能理解南燕国连婢女都要穿红着锦的心情,在敌国面前,断然是不肯露怯的。
但是南燕人分明是忘记了一点:什么叫做财不露白。
便是不在北冀国居住,与北冀国打了这么多年,难掩人也应该清楚北冀国人的掠夺之心。
从前什么都没看见时,北冀国尚且还要攻城略地,烧杀抢掠。就连现在北冀国的都城,都是当年从南燕抢去的城池后建造的。
如今南燕在北冀国人跟前还要这般显富有,这岂不是在刺激北冀国掠夺之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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