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钱文柏当真在管教钱霜儿,她还以为只是替钱霜儿解围的权宜之计而已。
没有探听到那行人去哪儿,秦晚瑟轻叹一声,转而回了茶摊。
追月左等右等不见秦晚瑟身影,急的如坐针毡。
想直接结了账去找秦晚瑟,但又怕她中途回来不见自己,只得继续在原地耗着。
好不容易在人群中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,激动的简直要落泪。
“小姐!你上哪儿去了,现在才回来?我都快急死了!下回出去,不管你去哪儿都得带着我!”
“好,我知道了,让你担心了,”秦晚瑟晃了晃手中苏记的点心,“走,我们回去一起吃。”
追月脸上立马多云转晴,挽着秦晚瑟的手,二人有说有笑的回了楚王府。
途中经过一家花楼,见门口围着一圈人往里望,口中还议论纷纷。
“那位爷怎么来了?”
“看花眼了吧?楚阎罗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?”
“嘿!你还别不信,我看的真真的,一身白袍,肩头银月,除了那位楚阎罗,整个京都谁敢用银月做徽?”
旁边一人干咽了一口口水,有些艳羡的望着楼上,“听说这花楼的头牌,至今还是个雏儿呢,看来今日……怕是要不保咯。”
秦晚瑟与追月恰好路过,而秦晚瑟五感过人,那二人又没刻意压低音量,这番话,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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