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不觉得里面动静不太对吗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,少爷玩的就是这么大,而且那秦小姐是个没有武气的废物,一个废物能把少爷怎么样,瞎操你的心。”
个高儿的那人一听,是这么回事,听了他的话,专心站岗。
里面,钱源也发了狠,赤红着双目,屈膝狠狠撞击秦晚瑟后背,一下比一下更不留情。
秦晚瑟像是一块木头,任凭风吹雨打,仍旧纹丝不动,两眼只有他脖颈动脉所在。
忽然,钱源身上开始发痒。
越来越痒,像是数不清的爬虫在身上来回穿梭。
眼角余光倏地一瞥,见手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,这些红疹子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扩散。
他瞳孔骤然紧缩,“这、这,你……”
在他心神被冲击,手上力道松懈的刹那,秦晚瑟手中瓷片用力插进他的喉管。
钱源发出一声诡异怪响,两眼几乎鼓出眼眶,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。
她发丝凌乱,面色苍白如霜雪,嫣红的血液将她唇瓣渲染,如同雪地绽放的红梅,妖冶诡谲。
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不含丝毫温度情感,与他视线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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