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她这样的人也能高升?代汝在想什么呢。”
付甜甜咂嘴道:“路大律师,你家代总的决定你还要怀疑,你有这个能力么,哎,在社会上风风雨雨挣扎了十年,到头来发现自己还是不行,还是盼望有个男人能为我们遮风挡雨,我就离不开男人。”
路璐笑了笑,付甜甜这话到位了,代汝还真是她的铜墙铁壁,想到这点,她就想笑。那边路同舟已不顾形象,坐在行李箱上,拿帽子当扇子不停地扇风,路璐道:“那我们先走了啊,你真不跟我们一起回?”
“不跟了,我一走,不就什么都没了,你们真要自己坐大巴车啊?让谆清派辆车送你们吧。”
“没事,不麻烦他了。”
“那你们早饭吃了吗?”
起床后出了房间,付甜甜是她们碰上的第一个人,哪有人来过问她们吃早饭的事,或许大家庭里人再多也不顶用,还是地方太大了,太冷清了。路璐去意已决,说还没吃早饭的话,付甜甜定要担心一番,便撒谎已经吃过了:“走了啊,回去后再聊。”
“行,等我回江南了,把铭生约出来,我们三人聚聚。”
“好,拜拜”,路璐跟付甜甜道了别,扭头对母亲道:“妈,我们走吧。”
路同舟怏怏地起了身,懒洋洋地和付甜甜点了下头,算是问候加告别,路璐来帮她拿行李箱,只隔了一日,就变成了逃荒似的。
付甜甜目送她们远去,路璐在,没帮助,而路璐走了,把她绝处逢生的一丁点依赖也稍走了。
这时她手机响了,显示一个陌生号码,却也不是特别陌生的,因她看这个号码有些眼熟。两次来电未接后,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:老乡,最近过得好吗?
付甜甜想不起来有这么个连手机号码都没存的老乡,有种不祥的预感,踌躇片刻,她回道:“哪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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