坝上的包谷掰回来,收包谷就“大局已定”了。房前屋后的包谷,怎么都能够轻松收回来的。只是面对院坝里堆积如山的包谷,有点儿犯难了。人已经很疲惫了,手酸背痛的。还必须加油把这些包谷壳壳撕了。不然包谷会被“捂”坏了。
没有办法。吃了饭,就开撕。撕到天色已黑,感觉进展不大,要完成撕包谷怕是遥遥无期。正在大家心情有些低落的时候,传来了狗叫声。
心里觉得奇怪,这都晚上了,谁来我家啊?
我让俊哥儿赶紧去看看。
俊哥儿去了,却又一个人回来了。
我问:“门口是谁?”
俊哥儿没好气地说:“是那个野丫头”。
我觉得俊哥儿有点不礼貌。但又不好说他。就起身去了。
到了门口,看见是长发少女。
我问她:“吃饭了吗?”
她说:“吃了。”
我又问:“你来有什么事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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