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惋的想法倒是和温顾有些不同,她虽然已经有了两个可爱的女儿,可她还想要个儿子。
“你不怕别人说你无子,将来无人继承你的家业?”
温顾听了,两只胳膊撑在萧惋的两侧,“什么人如此大胆,敢议论摄政王的家事?”说完,一只手捏住萧惋的下巴,“家业自有承欢和承乐继承,惋惋你这般重男轻女,不怕伤了女儿们的心?”
萧惋拍了拍温顾的手,“我自然爱重两个女儿,只是世道如此,女儿没有兄弟帮衬,将来我们老了,她们岂不是没了依靠?”
因着自己自幼无父无母无兄弟,在宫里的日子表面光鲜,实则孤苦,幼时萧惋很是羡慕刘茵茵的,两人都是失去双亲,但是刘茵茵有个哥哥,无论发生什么事,都有兄弟帮衬。
如今,虽然她已经知道父亲还在世,但是小时候在宫里的日子她忘不了。
温顾刮了下萧惋的鼻尖,“承欢和承乐,是摄政王和长安郡主的女儿,身份尊贵,将来嫁个好夫婿,就算没有亲兄弟,也可一生无忧,别担心。”
最终,两人在生孩子一事上,各退一步,决定顺其自然,若是有了就生,若是没有也无妨。
两人还年轻,顺其自然的结果就是,半年之后,萧惋再次被诊出喜脉。
夫人有喜,在问雪的带领下,府上众人再一次猜测这一胎是男是女。
“这次,我押男孩儿。”问雪拿出十两银子。
“那我押女孩儿。”画扇也押了十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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