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一大早就扛着锄头出去开荒种玉米的铁全富全程沉默不言,她不敢招惹他,只能自己哑忍。
自己身上又没有银子,想去没法去。
儿女那边,昨天砸伤小妹,怕小山恼她,她现在不敢去要银子。
“婶子,我陪你去朗中那边看看吧,身子不爽利,日子亦过得不安乐。”招弟提议道,“花不了几个钱,也好安心。”
招弟的话,把程氏浪费银子的话咽了下去,终归点头,收拾,连早膳也没做,和招弟出门。
招弟那句,身子不爽利,日子亦过得不安乐,打动程氏。
现在她已不是一文二文都计较的人,她想再过一二天,就能光明正大去问铁小山要她的八百文。
到达老郎中家,老郎中二话不说把脉,让老伴给程氏上药,待程氏从里间出来,老郎中把药交给程氏,“外伤药,早晚擦一次,这二天别碰水,别的事情别扎腾太多,喜脉若有若无,可能有身子,过些日子过来给我把诊脉再看看,现在不好说。一共一钱五十文。”
老朗中的话把程氏惊喜一把,她乍喜轻摸着自己的腹部,不敢置信地问老郎中,“我……我真的怀上?”
“多半是。”老郎中面无表情应程氏的问话,继续切药。他对程氏所作所为,他瞧不上眼。
那天她和铁全富重写婚书,村长夫妻的表现,昨天孙媒婆打上门来,加上程氏那边的言行,不难猜出程氏又做出什么蠢事。
“谢谢郎中。招弟,给银子。”程氏不在意老郎中对自己的态度,现在她全心全意沉醉在自己有儿子的惊喜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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