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殊星把纱布贴回锁骨上,“你误会了,我没有非常肯定他就是凶手。”
“那你还因为这个跟俞望生气——”
“杨可应是不是凶手都可以。是,我杀他,不是,我替俞望死。”
猫听到林殊星说:“我气的,是他没有把这个不□□告诉我。”
猫喵了一声,内心无言,又颇为感叹。
这两个男人一个有着极端的控制欲,一个有着变态的占有欲,互相较真的同时又互相在意,简直是棋逢对手啊棋逢对手,天生相爱相杀的命。
吃了晚饭,俞望打算离开,林殊星坐在吧台后边看他穿西装,投影仪开着,白墙上还放着他们没看完的影片,林殊星把音量调到十,放下遥控器,趴在台上品酒。他给自己调了杯低浓度的覆盆子龙舌兰,辛辣的味道直通后脑勺,咽下去之后,一股烈香攀着喉管袭上来,充斥整个口鼻与呼吸。
“我都要走了,你还在喝酒。”俞望系着领带,整个人站在光影里,语含调笑。
林殊星扭过脑袋枕着臂弯,脸红红地问他,“走去哪儿,不回来了吗。”
俞望看青年好像有点醉了,毕竟晚餐就有酒,现在又喝了这么些,他开玩笑道:“不回来了怎么办?”
林殊星答非所问,“……杨可应在哪儿,我要见他。”
俞望调戏失败,翻出手机道:“知道你有这意思,人在梁白那儿,你联系他吧。”
林殊星啊了一声,“我没有小老头的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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