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水送到半夜不说,还送了满身的脂粉味儿。
天亮回来,居然连人家的贴身奴仆都陪送来了。
人家是后山长老院守护,几乎与掌院平级的存在,要人有人,要地位有地位,还给你赚钱的路子,既然如此,你又何必再来撩我这穷丫头?
回到客厅,扶起椅子坐下,坐了会儿,总觉得心神不宁。于是起身走向修炼室,到了石门前,倾听里面,陆询除了呼吸沉重了些,也没有其他的动静。
果然是在骗我!
一转身回了客厅。在客厅与石门之间走了七八个来回,心中总是气难平,我虽然没有与你公开,但内心里,我是你的,你也是我的!我要是如此轻易地饶过你,以后,你岂不会更大了胆子?
看看外面月亮升起,院子里明亮起来,索性不去理他,到院子吸收月华去了。
等到月挂西边树梢,东方渐亮,姚静收了功。
沉淀了一夜,心头的气虽未尽去,毕竟平复了一些。
到石门前,听陆询呼吸均匀,似是酣睡,刚要下去的火,呼地一下又着了。
好啊!我为了你,两夜一天没睡,你倒好,快活够了,一天不见人影,好不容易回来,不哄哄人家不说,还自己睡成了死猪。
“咣”地一声,一脚把门踹开,浓郁的血腥味儿,熏得她几欲作呕。
“陆询!你怎么了?”
扑过去跪坐在陆询身前,抱起他的身体,放在自己腿上,手揽着他的头紧紧贴在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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