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走后，黎星辰抬起头看了看程宵，他的脸色不是很好，不知是和黎星辰生气，还是因为胖球病了，总之都和她有关。
黎星辰咬了咬嘴唇，心里也很自责，开口道：“对不起啊，是我的疏忽，我没注意生产日期。”
程宵看了她一眼，抱起胖球，“黎星辰，你已经连着两天跟我说对不起了，这件事不怪你，是我上次回家忘了销毁掉过期的猫粮。”
“是我喂她吃的，作为补偿，我明天给她买好的猫粮回来。”
黎星辰跟着他往外走，边说心里还想着他说的话，‘连着两天都跟他说了对不起，’她昨天和他说对不起了吗？
昨天喝得断了篇，发生了什么她已经全忘记了，最后一点印象还是在酒吧。
上了车，黎星辰抱着睡着的胖球坐在副驾，“我昨天晚上和你说什么了吗？”
程宵启动车子的手愣了一下，转头看他，“你忘了？”
黎星辰：“......我可能是忘了，我没印象，所以是说什么了吗？”
程宵嗯了一声，发动车子，“说了对不起，一直跟我道歉，还说感谢我的救命之恩，会当牛做马以身相许报答我。”
黎星辰怀疑自己的耳朵：“......不能吧？”
她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。
程宵：“怎么不可能，今天上午是清醒的，你给我发的什么微信，难道你忘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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