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晶水珠,顺着腰背肌肉往下滑。
是个血气方刚的身子。
陈喜善多看了几眼。
那人正是霍玉,他挑眉一笑:“您怎么这样看我?是没有见过男人冲凉么?”
其实常有!
羊城天热,下人穿着短裤冲凉并不稀罕。
但霍玉生得俊美,他又经常撩拨自己,那意思就不同了。
陈喜善很端着,她轻道:“你庄重些,我毕竟……”
霍玉放下水桶。
他全身是水地走到她面前,逼退了女人一步。
陈喜善抵在他浑厚肩背上,有些柔弱姿态。
霍玉低了头,轻佻地说:“毕竟什么?您是说少霆哥,还是那个多年……他们都不要你,可是我是要你的!”
陈喜善矜持地斥责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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