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张无忧点了点头。
“小兄弟，老夫数到三，比试便开始。”
老头提起手指，弓起身子，脚下朝前跨出一步，嘴中开始数道：“三、二、一！”
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一瞬，老头身形骤然在原地化作一道残影，一指迅疾如电地戳向了前方的张无忧。
“中了？”
眼见着这一指便要点中眼前少年眉心，老头心下大喜，只是下一刻他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。
因为他戳着的，只是一道残影。
“啪！”
这时他感觉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，回头一看，不是那少年还是谁？
少年晃了晃那根沾着印泥的手指，嘴角微微翘起：
“还挺好玩的。”
老人默默掏出铜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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