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姜伊目光瞄着小鱼儿，道：“既然规则如此，那你现在有是怎么一个情况？”
“现在不是任务期间啊！”
小鱼儿很是理直气壮。
姜伊则是彻底没了言语。
好吧，这个答案很强大，理由很充足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以后的任务，我是不是可以自选了？”
“这个，我，不知道……”
小鱼儿可怜巴巴的声音响起，“本来，按照规矩，宿主是有选择权的。可宿主该知道，有些时候，计划没有变化快！”
“所以，都是废话呗！”
姜伊算是彻底懂了。
小鱼儿就是个工具鱼，还是一个时刻可能出现意外的工具鱼。
而导致这一切的并非是小鱼儿本身，而是那不可名状的未知的存在，或者可以称之为老天爷。
姜伊不知道老天爷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，是不是可以沟通，但她知道，如果这事儿真的是老天爷在后面主导，那么，她还真的是只能接受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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