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凌晨,阳光普照。
东莞城。
这是老大的产业,从形势看已经是睿哥最后的据读。
没有人知道睿哥昨晚在哪里怎么度过,但是今天他甲光向日,红光满面,目光如炬。
他已经从帅帐出来。
他的呼吸是如此均匀,好像完全不知道马上就有一场大战。
旌旗蔽空,貒弓抱月,画角吹霜。
睿哥骑驴出阵,大喝一声:“兀那挫鸟,怎的还不出阵受死?莫不是来消遣洒家?”
对面许多披发赤膊扎草裙身的鸟人间闪出一个白头巾鸟人,正是昨日长须人。
这厮绑着绷带,看起来也是皮糙肉厚之徒,没有大碍。
奇特的是这厮也骑驴。
“张大睿,看我兵马如此强壮,安敢口出狂言,还不下驴受死!”
“切糕匹夫,肉串老贼!尔等受圣朝百年恩养,不思报效,竟聚众作乱,扰我生民,本将奉诏杀贼,今日便是尔等狗贼死期,你嫌我兵马太少,本将却嫌太多!”
长须人大怒,大喝一声:“有种来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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