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锦瑟问好:“阿姨,您好,我是云院长的朋友,之前他找我给您定制过珠宝!”
陈玉清微微一愣,随即笑起来:“我想起来了,白锦瑟,是吗?”
白锦瑟点了点头:“是的!”
陈玉清笑着看她:“那你旁边这位就是墨肆年墨先生吧!”
白锦瑟嗯了一声:“对,他是我先生墨肆年!”
墨肆年看了一眼陈玉清,微微颔首,也没说什么。
陈玉清自然不会对墨肆年的态度产生什么质疑,毕竟,墨肆年的名气在铭城大家都有所耳闻。
一些年纪大的商业大佬都不敢跟他摆谱,甚至在他面前要恭恭敬敬的,墨肆年态度冷淡,对陈玉清来说,反而觉得对方这样才是该有的姿态。
陈玉清笑着跟程媛媛坐下来:“我没想到,今天子言跟朋友聚会,就贸然过来了,白小姐别介意!”
白锦瑟笑了笑:“怎么会!我们也是过来给云院长暖房的,对了,还有两个朋友,估计一会就到了,刚才我朋友估计就是把您当成他们了,您别生气!”
白锦瑟刻意给齐默默找台阶下,她都这么说了,陈玉清就算是不给白锦瑟和云子言面子,也会给墨肆年这个面子。
尽管墨肆年坐在那里,一言不发,周身冷漠疏离,矜贵的不似凡人,像个装饰品似的。
陈玉清笑了笑:“应该的!我怎么会对小孩子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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