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锦瑟立马趁机推开他跑回房间。
墨肆年捂着胸口,眼睛一片清明,心里却更无奈了,他这是自作自受。
他既然跟白锦瑟说了,不要对他有非分之想,就应该该跟她保持距离的,他现在这是干什么呢?
他自己都不懂了!
可是想到自己现在还是醉酒人设,他无奈的顺着墙滑下去,靠着墙闭着眼睛,坐在地上。
要是让白锦瑟知道自己并没有醉,估计事儿就大了。
白锦瑟回到房间,这才感觉自己反应过度了。
她冷静下来,打开门,就看见墨肆年靠墙,坐在走廊地上。
她想了想,并没有自己上前,而是喊管家过来,将墨肆年送回房间。
第二天,墨肆年起床后,发现白锦瑟已经上班去了。
想到昨晚的事情,他的眸子暗了暗,冷淡的俊脸难得出现几分懊恼。
白锦瑟今天来的很早,她打算上午跟林深商量一下单磊的合同,想办法取消那单珠宝订制合同。
结果,林深上午有事情,没来公司,在外面忙。
白锦瑟只好先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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