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燕渊变了脸色,麻衣道人便知他明白了自己说的是什么,清了清嗓子,道:“此事风险太大,你们还是商量一下吧!”
说完,便抱着自己的酒葫芦去外间寻了个舒服的椅子坐下,继续闭目养神。
“什么招魂?还有,方才道长所说的风险又是什么?”燕不寒听得云里雾里,终于忍不住拧眉问道。
燕渊抬眸看了他一眼,欲言又止。
“渊长老,这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了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!”燕不寒急道。
“是啊,渊长老,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!”长公主抹了一把眼泪,也跟着劝道。
不过是去了一趟徐州,回来后儿子失明,儿媳又昏迷不醒,就跟撞了邪似的。
偏偏自打从徐州回来后,燕西楼只字不提任何与徐州祖宅有关之事,其余人更是三缄其口。
不管他们怎么问,愣是一个字都撬不出来。
也就是说,迄今为止,他们夫妇二人却对那日在徐州祖宅中发生的事一无所知!
这让他们怎么能不心急!
燕渊的视线在众人身上环视了一周,犹豫再三,末了叹了口气,道:“罢了,你们跟我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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