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语气,有些久违。
从出事后她总是冷冰冰的,尤其对他,赵澈眉间一喜:“我在。”
“刘氏说,从她抚养你的第一日起,就想要我死,你知道吗?”赵盈淡然睇他,“你在嘉仁宫六年,对她的心思,一点也不知?”
赵澈像是吃了一惊,瞳孔微震:“怎么会……”
算了。
何必跟他白费口舌。
他知或不知,又有什么不同。
都死过一次的人了,在这上头想不开,她就有点儿可笑了。
赵盈背着手,把目光从她身上收回来:“赵婉的毒怎么样了?”
赵澈想要上前,更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释清楚什么,但她话锋一转,已经不再提起前话,他只好回应她:“御医院很用心,已经没有大碍了,只是毒性太烈,到底伤身,恐怕要养上大半年,现在人还没醒来,每日昏昏沉沉,没有哪一时是彻底清醒的。”
“姜夫人对她还好?”
赵澈嗯了声:“皇叔已经将宗室玉牒为她换过,她就算是姜娘娘的女儿了,姜娘娘对她很尽心。”
养着玩儿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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