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母想了想,关了水龙头在围裙上胡乱擦了擦手走出来对儿子说:“倒是我和你爸想给你买辆车,你说你一个人在城里,我听他们说城里的地铁可挤了,买个车上下班也方便,而且买了车,你就是房车都齐了,也能娶个媳妇过日子了。”
徐邵华心中一惊,自己爸妈还能有存款给自己买个车?急忙问什么车。
徐母想不起来是什么车,只是记得很多回老家的小伙子都开那个车,想了半天,终于想起来了。“儿子,是一辆十来万的车,说什么德系车,你懂吗?不过我打听过了,咱们过年前去买,那些卖车的人会给咱们打折,能省不少钱。”
徐邵华心里默默吐出两个字——果然。不过想了想又开口问了徐母:“我听说我表哥也买车了,买了辆什么?”
徐母更是想不起来,她也只见过一次,还是徐嘉煦带着城里的新媳妇回来那次。只记得那个车是英文的牌子,看起来又高又大,徐母想了想告诉儿子:“好像叫什么沃吧。”
徐邵华一听,就知道是沃尔沃了,心里更看不上劳什子十多万的车了。
他突然想到什么,拍了拍徐母的肩膀,故作轻松地和徐母说:“妈不着急,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,我升职了,过年回老家的时候我开奔驰回来,给你长长脸。奔驰可比你说的这些都好多了。”
饶是徐母也知道奔驰是好车,自然笑开了怀,老马不值三吊钱,下了个骡子回了本,这句话果然不错,徐邵华对于徐家二老,就是那个争气的骡子。
徐邵华心里有个计划,从一开始的挣扎,在这一刻开始,就变得明朗,变得坚定。
路衡到了字里,看到陈听白在盘弄自己送他的那块石料,心里莫名的激动,莫非师弟开窍了。
“怎么啦,祖宗,不是不喜欢兜人情债吗?怎么突然就有事相求啦?还有事相求,你能求我什么?你陈大老板还能求我一个破教书的?”
他和陈听白师出同门,玩笑开了十多年,陈听白也不在意。
反而因为有事相求,语气也放得客气又温柔:“这不是师兄给我的石料我想来想去还是得用上吗?怎么?不愿帮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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