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儿娘:“我也没做什么,都是为了惠儿哥。”
路之然压下咳嗽道:“你家大郎,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惠儿娘爬起来,满目狰狞:“大郎就是被你害死的!”
他沉声问:“惠儿娘,你仔细想想,真的是我么?”
惠儿娘双眼充血,歇斯底里的喊叫:“是你!就是你!你说了要砍了大郎的脑袋!”
路之然又问道:“惠儿娘,真的是我让惠儿哥好吃懒做,不务正业?还是我让惠儿哥欠下高利,理所应当得觉得卖妹还债?有因必有果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”
他人站在惠儿娘的对面,如皎洁月光照射在凡人被压垮得背脊,一连几问,问的人哑口无言,惠儿娘的抖动着面部的横肉。
惠儿娘不肯抬头:“我的大郎!我苦命的大郎!”
路之然一笑道:“是你啊!害死你家大郎的罪魁祸首,正是你!”
他话没说完,黑猫从棺材上跳下来向惠儿娘扑去,当场封喉,血溅三尺。
坟地上,路之然对着惠儿的墓碑倒下一杯酒。
在他的记忆里,惠儿是个不太爱说话的姑娘。
路之然没有回头道:“谢郎,你们都说胡族人巫蛊之术,有伤风化,可如今又到底是哪一个,更可怖?”
谢渊接过酒杯,斟满了酒水,凡尘往事,一泼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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