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中郡守:“为父平日经常与你说的话你可还记得?”
齐昭低头:“必有忍,其乃有济。”
“那你为何还收不住自己的性子,为父跟你讲过多少次忍一时风平浪静,乱世之下,以你的性子,这一身才学是福也是祸,为父让你习武学文不过是希望你能有个好体魄,不是让你去和人比试的!你怎么就是不明白!”
“可是!”
齐昭皱眉,似乎对父亲的说法并不认同,“可是父亲,您也教过齐昭……”
“教过
什么!你这孩子怪我平日太惯你了!”云中郡守看着没有丝毫悔意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,他打断齐昭,起身将戒尺请了出来。
周围齐昭两位兄长看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父亲动动此大怒,开始还没反应过来,待到反应过来时戒尺已经重重落在齐昭身上。
“父亲,昭儿还小!不知其中原委!”
“是啊!父亲,眼下只罚昭儿也不是办法,您切莫动怒。”
两位兄长赶忙上前,将气昏头的云中郡守扶到一旁。
云中郡守扶额,看向两个满心护齐昭的两个儿子,叹气道:“你们两个平日里就惯着你们这个弟弟,他有今日,你们也难辞其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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