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的刘家村,也就在黑山寨左边六七里处的小溪边上,五十几户,两百余口人,也就几十亩水田和百十田旱田。
水田都是镇上地主家的,种的是水稻,要六成佃租,旱田倒是自家的,却只能种小麦,产量低的吓人,时节好够交税,时节不好还得到亏。
可这种旱地,村民即便想要投效到地主士绅家,人家也懒得要,自己种又不合算,当真成了负担。
因为即便不种,税银也是少不得的,若非村民时常打猎补贴,怕不是早就破产了。
“大虎,不好了,黑山上的那帮小毛贼又来了…”
“直娘贼!”
少年们刚过河,村中就是吆喝不断,上百名青壮男女操着各式各样的行头,来到了村口,为手一名大汉,手中更是杵着一把大铁叉。
“虎哥,待会儿咱们真的要动手嘛?”
“他们不进村,我们就不动手,敢进来,就打出去,下手都注意点。”
“快看,他们还抬着东西?搞什么鬼?”
一众村民指指点点。
少年们见村民们虎视眈眈并没有进去,而是在门口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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