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齐元缨在金阳门偶遇新科状元郎颜昊仁,一见倾心,后来她向皇帝讨要颜昊仁。皇帝没有明确拒绝她的请求,而是命人呈上新科状元殿试所书之卷。
齐元缨看了之后便明白了陛下的意思。
颜昊仁有经世之才,若将他困于后宫,于他而言是埋没,于朝堂而言也是一种损失。
自那之后,齐元缨便打消了将颜昊仁纳入后宫的念头。后来她听闻颜昊仁为情所苦,而她与颜昊仁已经再无可能,她便决定成全颜昊仁,至少能让所爱之人幸福也是好的。
尽管这份幸福只建立在颜昊仁的幸福之上。
皇后摸着齐元缨的头,不无心疼道:“你啊,学你父皇什么不好,偏学他这个。”
是夜,庆仪伺候齐元缨歇息。
齐元缨爬上床,目光一瞥,看见床脚那儿的手铐脚铐,心中一动。
齐元缨唤来庆仪:“让人去告诉苏良人一声,今夜不必过来了。”
庆仪应了,刚要转身出去吩咐,齐元缨忽地又叫住她:“对了,再让人……”
话音未落,外头有宫女朗声通传:“殿下,苏良人宫里的素熙求见。”
齐元缨道:“让她进来。”
素熙入殿后福了福身:“殿下,苏良人今日早起身上便不大爽利,今夜来不了了。”
齐元缨回想起早上那个双眼乌青,精神萎靡的苏泽,那时看他便觉得他不大对劲,没想到原来是病了,她道:“他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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