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病房的角落里坐着个女大夫,她两手抱着头,身体不住地颤抖着,在她的白大褂上沾满了血。
习麟没有着急过去提问,而是把手提箱放在桌上べ打开,然后从里面拿出各种各样的工具。我在电视上也见过,那些工具是用来取指纹的,还有取DNA样本的,不过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伪装罢了,我很清楚习麟要问的是什么,也知道我该听的是什么。
习麟走到那女大夫旁边,用冰冷且毫无感情的语调说:“右手,取指纹。”
女大夫愣了一下,然后也同样麻木地伸出了右手,而在她伸手的同时,从她手心当也飘出了一股阴气。
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习麟一边熟练地取着指纹一边问。
“怪物……她……她肚里……有个怪物。”女大夫断断续续地回答。
“你剖开了她的肚?”习麟问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我就是……就是听个声音……”
“什么声音?”习麟继续问。
“那声音在我脑袋里,它说想让我怀它的孩。然后……然后那孕妇就发疯了,她打我,骂我是小三,然后……然后我就……我就……”女大夫的话没有说完便僵在了那里,并眼神空洞地盯着墙角。
习麟没有再问别的,他回头把手提箱整理了一下,然后便推门走了出去。我照旧跟在他的后面,然后一起又到了已经变成了犯罪现场的妇科检查室。
检查室外面拉起了隔离带,里面也只有两个人在拍照べ提取证据。习麟刚一过去,一个年胖就冲他摇着头说:“最近的怪案可越来越多了,估计就算那大夫不疯,这女的也没几天活头了。”
习麟什么也没说,只是冲着胖点了点头,然后便进到检查室里,站在了被开膛破肚的尸体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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