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他们人太多了,完完全全的卡在三楼拐角内,下不去上不来。
我们二十个人,排山倒海的冲向对方,在狭长的走廊拐角内开始混战。
我几乎把嗓都喊哑了,说是不害怕,那绝对是扯淡,我站在楼梯口,挥起钢管不分三七二十一的猛砸对方。当时我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,为了下去,我们所有人,必须破釜沉舟,象斗鸡一样,全身的毛竖起来,不给对方留下任何**的机会。
对方那些人,一时间乱了套,全部卡在三楼下二楼台阶上。
我们来势凶猛,顺势而下,几乎势不可挡,对方显然没有人指挥,他们在安全出口的楼梯里乱成一团。
你推我,我挤你,象一群无头的苍蝇盲目的拥挤。
我手里钢管击打在对方的身上的闷声,震得我整条右手臂酸溜溜的,我们是先打带踹,硬是把那群人,从三楼楼梯口,清出一楼进出口。
我们一出一楼出口,整个路口黑压压的一片站满了对方的人。
那些被我们打出安全出口的人,见巷内都是自己人,又回头折了回来和我们对持。
对方显然拉开的架势,在等我们自投罗网。
左右两个巷口近乎全部封死了,两个路口至少有上百人,借着昏暗的灯光,我看见郭浩,和齐浪满脸是血,他们两个显然杀红了眼。
我擦了郭浩,和齐浪脸上的血,整个手掌湿乎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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