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寻笙颤抖着手思量许久,终是放下灯来,“您不会骗我的,我烧了不过是证实字迹是否还在,既然都会剥皮,又何必让您老再亲身受一遭火吻之苦呢?”
这话并无不对。*.寻找最快更新网站,请百度搜索阿史那觉非紧张的老脸慢慢松弛,身子迟钝地向后转,他紧紧注视着自己的儿子,g枯的双眼水雾迷蒙。
他何尝不为儿子的孝心而感动,只是,这样的孝心在这样残酷的现实面前是如此无力。
“好,不烧。反正也是你的了。来,你把它剥下来,就带我出去罢。”
“我……”宇寻笙面目冷淡,但眼早已积蓄了如海一般的水:“真要……如此么?”
“我……已经不能再等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
……。
宇寻笙也不知道这样子将皮从父亲身上割下来用了多久时间,只觉得时间是如此地漫长,每一刀镶嵌在父亲的R里的感觉与刀在自己身子里无甚差别。很痛,也许阿史那觉非是身子的痛,但自己是心里的痛苦。
如果可以,他希望今夜没有因好奇而走进西楼,没有知道这个人便是自己的父亲,没有知道这么多的秘密:关于自己的,关于母亲的,关于父亲的,关于突厥这一个民族和宇家的仇恨。
这世间是如此地复杂!
似是过了很久,血淋淋的人皮在自己颤抖的手掌变的温热,宇寻笙这才发现阿史那觉非如没了灵魂的躯壳。无力地瘫倒在地上,像一根枯Si的朽木,双眼无力地一睁一闭,如离开了水的游鱼,嘴巴一张一张的,想要说话却不能。
“父亲。父亲,您醒醒,您醒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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