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不痛不痒,并没有如家长一样教育她、讨厌她。
又如他下围棋,只是为了取乐。明明可以赢许多钱,只要他觉得是没有收获的,就会选择不做。
姜锡娇抿唇,鼓起勇气,小声问他:“夫君,你不肯做官,是不是也是因为做官没有收获?”
辞官后,众人或嘲笑,或惋惜,却是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直白而尖锐地问他这件事了。
李迟殷坦然地看着她,应了句:“怎么?”
是希望他重回官途吗……这种贫穷而又遭人嫌恶的生活,是否令她感到难堪了?
姜锡娇认真地思考着,轻声与他说:“那你就好好找喜欢的事情去做,我一定会好好钻研医术,赚钱养你的。”
“昂?”他挑眉。
姜锡娇连忙补了一句:“还有养爹娘、哥哥、井嬷嬷,西西,江江……”
将人报菜名一般报了一遍,姜锡娇才红着脸,嘟哝了一句:“还有我们的宝宝。”
几乎是话一说出口,她便后悔了,低垂着头,脖子连着耳根都变得红通通的。
身周的人并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话,出牌的声音很是喧哗,那句低语好像被淹没掉了。
李迟殷凝眉,很快便松开了,安静地注视着她懊悔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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