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丽沉默一瞬,扭头遥遥看了一眼雕像底座,平淡道:
“船上的那对夫妻呢?”
路德·马尔文怔愣了下,“他们应该在城里的某处徘徊吧,大概凶多吉少。”
秀丽嗯了声,“可我不觉得。”
路德·马尔文缓缓放下举起的手,笑了笑:
“抱歉,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他维持着温和的表情,很是镇定可信的样子,与刚刚的惊慌失措反差巨大。
两人隔着一小段并不安全的距离,互相打量彼此。
【这家伙,是天生的恶种啊,一身晦气熏得逗爷眼睛都睁不开】
毛球从她脸上立起来,如果有爪子的话已经在鼓掌了。
秀丽凝视着他身后的尸山血海,她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具象的肉气球,每一张无声哀嚎的脸都在泣诉着永无安宁的痛苦。
那其中有一对面熟的中年男女,他们被从中间剖开皮肤,用细铜丝缝在了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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