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尤里先生有些像。”
他含笑随意梳拢了下散漫的额发,极黑的发丝卷在指间,衬得皮肤几乎透出淡淡的血色。
“发色瞳色?”
秀丽还从未这般直勾勾地凝视过他,闻言只摇头,“不、不光如此……就是,相似。”说不上来的相似。
尤里先生眼角眉梢都薄晕着淡金的光,沙滩越野桀骜的方向盘在他掌下乖乖转着圈。
“唔,虽然我未婚,但的确有很多叫我爸爸的智障,”他认真地沉吟几秒,“不过,我确定其中并不包括这样的小女孩。”
秀丽抿着嘴有点想笑,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,搞得他俩像拉扯着私生子问题的夫妻一样。
“如果真有的话,”尤里先生轻轻敲着方向盘,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后视镜,“那只能说……有谁从我身上偷了什么……”
偷了啥白白的液体吗。
秀丽一脑门子狂奔的脱缰野马,把自己呛得脸都憋红了。
“嗯?”
“没……没、没事……”
待他们的车驶远之后,路边的棕榈林里立刻钻出了个头毛乱飞的小女孩。
她压了压被棕榈叶勾得乱七八糟的头顶,很有大人样地轻一撩刘海,转身滑下沙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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