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着恩公不在身边的日子,他就觉得痛苦难耐,既然他的相思病起源於恩没还完,那倘若恩还尽了,是不是就能一拍两散了呢?
「总之,你只要活着,就只能是主公的就对了?」恩公淡淡的总结了一下。
「是。」许忠怀也只能这样坚定的回答。
「我明白了。」恩公一副不在意的模样,嘴角还带着笑意。
话题这样乾脆的结束,许忠怀m0不着头脑,但又觉得重提无用,再怎麽争论大概也都是鬼打墙而已。
久别重逢,他还有好多事情想问呢!
「恩公,为何你要把院落烧了?」他又问。
「想烧便烧了,伤心地留着何用?」恩公反问。
「那是我们相处过的地方,怎麽就成了伤心地呢?」许忠怀一脸疑问。
「我们相处过的地方,到处都是回忆,如今剩我一人形单影只,要怎麽面对那样的回忆呢?」恩公泛起苦笑。
「那也不必烧了啊!这不是让我回头无处寻你吗?」他如此说,一直以来都觉得恩公偏激了。
「走便走了,为何要回头寻我?」恩公冷哼一声。「我可不会永远在原地等你。」
恩公又说的在理,许忠怀无话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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